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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文心雕龙】【欺男霸女】(03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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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anyudexin               
2013年/7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本站首发(是)
24000字              

  " 汉子的肩上能跑马哎……,妹子的心里火辣个热;汉子的胸上硬似个铁嘞
……,妹子的胸口软似个馍;汉子的胳臂壮比树喽……,抱着那妹子上山坡…
…"

  何家老镇外的盘肠路上,刘二管家刘四唱着小曲得意的向着镇边上的邢寡妇
家走去。

  深秋以来,躲过了酷夏的何家镇像复苏了一样,渐渐的热闹起来。小商小贩,
摆摊卖艺的,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

  今年年成不错,佃农比往年都多了三成的粮食,虽说镇子里还是有部分农田
里过了洪水,不过只有几户遭了秧。所以绝大多的庄稼人还是大有收获,粜了粮
食,手里又有了俩闲钱,买肉置衣的,开局耍子儿的,进院子找乐儿的,一副太
平景象。

  如今何老爷家的佃租也收得七七八八,只剩了几户老弱病残,着了灾的困难
户还拖着未交。刘二管家刘四在何府专管账目收佃,几家什么情形心里就跟明镜
似的。何老爷财大气粗,原本也不指望这点佃租,如今账房早放了这款进项,收
缴与否其实全在他刘四一句话。

  刘四歇过了晌,早早叫了账房和几个护院,跟门上打了招呼,分头去几个欠
租户催租。自己专挑了邢寡妇这里。这邢寡妇守寡也刚上二年,如今欠了何府的
租,催缴不上,还怕她不肯就范?想着妇人白花花的身子,刘四这心里就像小猫
紧挠一样。

  走着想着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邢寡妇院前,刘四也不叫门,大大咧咧抬腿就往
院里迈。谁知院里的大黄狗却对他不那么客气,对着他汪汪的狂吠个不停,要不
是栓得结实,恐怕刘四早被撵得四脚朝天了。

  大黄狗只叫了两声,就听瓦房里脆生生的女人问道:

  " 谁呀?哪个天杀的又来扒门子,姑奶奶家养得狗可三天没喂了啊!"

  说着,从屋里出来个三十许年纪的白净妇人,一身素花边黑衣长裙,盘着头,
耳朵上还挂着两个素白玻璃坠子。脸上没什么脂粉,但天生的人白,眼睛又大,
活脱脱一个俏寡妇。见是刘四被大黄狗虎得站在院门,泼辣的气势先弱了三分。
赶忙喝住了狗,蹲身施礼,口里道:" 原来是刘四爷亲自来了,快屋里坐,小妇
人本当早些到府里叩见老爷太太的,偏这几日忙着一点家事,没抽开身。"

  说着,把刘四就往屋里让。

  进得门来,刘四也不客气,在桌旁的长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了,就见这套进得
两间房收拾的干净利索,盆是盆碗是碗,靠东墙的饭桌上还供着佛龛,三柱残香
还未燃尽。

  邢寡妇洗了杯子,从灶上倒得茶来,端了放在刘四面前,见了东家多少有些
紧张,口称刘四爷吃茶。

  刘四拿了茶边喝边瞄了女人一眼,见那妇人胸口胀得饱满,腰下黑裙虚大,
显然是女人腰上不粗,撑不起来。男人贪婪的眼光看得邢寡妇心里发慌,直低了
头。

  " 你家的大小子呢?怎么,没着家?"

  " 现下农闲,这败家的小畜生待不住,晌午灌了两碗黄汤,不知道哪钻沙去
了,刘四爷找他?"

  " 我寻他作什么?我今儿来专门是来寻你。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邢寡妇,我
见你这小日子过得有模有样。怎么,我们何府的租什么时候清帐啊?"

  尽管邢寡妇知道刘四二管家登门,十有八九是为催租而来,话到耳边还是哆
嗦了一下,回道:" 刘四爷,您也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日子不宽裕,今年年成
虽然不错,我们家人丁又少,我孤儿寡母的,还指着这点粮活命……"

  " 放他妈的狗屁……!"

  刘四不等邢寡妇说完,大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指着女人脸上斥骂道:

  " 别她妈给脸不要~ !谁不知道你邢寡妇家的地是何家老镇里头一份的肥田,
今年你家又没着了水,怎么就" 不宽裕" 了?你家人丁少,谁不知道你那个大小
子壮得跟头牤牛似的,寻常四五个劳力也不抵他。前儿个还在镇上卖了粮食,今
儿就在爷面前装傻卖穷,当爷是傻子吗?"

  " 这……"
    " 说吧,昨日里你到邻村老李家干什么去了?别当爷什么都不知道。"

  邢寡妇被刘四骂得是满面通红,自己养得儿子虎子确是壮得像头牛,才十五
六岁就顶他爹在世时三个劳力。可偏偏孩子大了,有了心事,和邻村的李家三丫
头又是青梅竹马,自小便要好。如今农闲了,就闹着自己上门说亲。昨日,被儿
子闹得没法,想着这也是正事,就登门去李家说项此事,不成想李家婆娘死口咬
定要三两银子的聘礼才肯送姑娘过门。

  自己没法子,只得取了家里这两年攒的家底送过去,才订下年后给虎子成亲。
整个冬天日子还不知找谁挪借,如今哪有钱交租。

  刘四见邢寡妇不作声,气更盛了,高声道:
   " 哈哈。好啊,有钱取媳妇,没钱交租,真当是没了王法了。你不交,我也不
逼你,明天县太爷大堂上见,你们娘俩这亲,到大牢里去作吧。"

   刘四说罢,抬腿作势要走。

  邢寡妇听刘四要去见官,顿时怕了。吓得脸上变色,赶忙跪了,拉着刘四裤
脚哭求道:

  " 刘四爷,您就高高手放过我们孤儿寡妇吧。我家虎子也到了娶亲的年龄,
如今地里闲了,整日在家里作闹我这当娘的要讨媳妇。小妇人想着给他短命的爹
留下香火也是正事,这才昨日里上邻村下了定礼,如今家里是真没钱了,求刘四
管家饶了我们这次,待日后我娘俩一定慢慢偿还……呜呜呜……"

   说着,妇人悲悲切切的放了声。

  刘四嘿嘿一笑,见目的达到,又见妇人哀求的可怜,伸手抬起女人的俏脸,
色眯眯的道:

  " 何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爷也可怜你们孤儿寡母,这下茬粮食还没影
呢,你家年后又要作亲,可怎么过呢。如今爷给你条明路,只要把爷伺候舒服了,
这点小事在爷手里不是小菜?嗯???"

    说着,一手挑弄着女人红嫩的嘴唇,一手顺着妇人肩头就向那鼓鼓的胸口摸
了下去。

  邢寡妇象被蝎子蛰了一样,连忙抬手挡开男人的禄山之爪,口里抬高了嗓门
嚷道:

  " 你要干什么~ !!!……你……你这是无赖啊……趁人之危,欺孤灭寡
……我男人才死不到二年,小妇人也一向安分守节……刘四爷,你再这么着我要
喊人了!……"

  " 哼!!" 刘四还真怕这寡妇撒起泼来,喊了左邻右舍来面上过不去。只得
抽了手,沉了脸骂道:

  " 得了吧,你正是虎狼之年,爷就不信你夜了里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妇。敬
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从,爷也不是要强奸于你。只是明日县里官差来拿你
们,怕你是躲不了这遭。到时候你家虎子在那黑牢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少个胳
膊腿什么的,哼哼……可别怪爷没把丑话放在前面。"

  " 这……你们要对虎儿下手??"

  邢寡妇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何家势大,说得出作得到,弄死她母子和捻死
个蚂蚁也差不多。如今若是见了官,摆明了是自家理亏,万一何家背地里下了黑
手自己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

  " 怎么……你可是想通了?好好欢乐不求,难道你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
刘四越说越下道,一双鬼手又向女人身上摸去。

  邢寡妇思量半天,又脱不开男人的纠缠,只得低头道:" 小妇人……就依刘
管家便是。"

  说着,邢寡妇泪流满面,含羞忍辱,把双手垂在身侧再不抵抗。

  刘四见女人就范,抬手就抓上妇人胸上,隔着薄薄的衣襟感受着妇人一对丰
乳的弹润。边捏揉着边道:

  " 需知道,爷可不是强迫你。是你自愿用身子伺候爷,以偿债务。咱丑话先
讲,别等爷弄了你,又哭天喊地,说爷强暴奸淫寡妇。"

  " 是。是小妇人自愿的,只求刘四爷能说到做到。放了我们娘俩。" 邢寡妇
含着泪,忍受着刘四捏玩着双乳,惨哼着回答。


  " 反悔?呵呵,这就要看你是否能伺候得爷高兴了。还不跟我进屋来。"

  刘四志得意满的进了内屋,除了外衣扔在床上,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被褥上
一靠,踢脱了靴袜,翘着二郎腿,静等着女人进来伺候。

  听得外面女人掩了门,好似打了盆水,洗了洗身子,畏畏缩缩的蹭进房内。

  刘四见女人洗得干净,眼睛色得眯成了一条缝,吩咐:" 还不快脱,莫要等
爷动手。"

  邢寡妇无奈,只得缓缓伸手解衣服上的扣子。动作虽缓慢,可惜就是再慢衣
扣也有解尽得时候。磨蹭了半晌,才脱去衣裙,露出贴身肚兜和一身白花花的嫩
肉。

  刘四吞了口口水,道:" 这一身细皮嫩肉的,怎么生得这么水灵。可怜你那
男人没福,白放着多可惜。还不过来让爷仔细摸摸。"
    女人委屈的慢慢走到床前,被刘四一把揽在怀里,一手摸住女人一对奶子不
住把玩。一手伸入妇人肥臀上捏揉,只揉搓得妇人哭道:
    " 刘爷,小妇人已有二年没服侍过男人,求刘爷手下留情,怜惜则个。"

  " 什么屁话。"
    刘四把手伸进女人股缝中,在那肥满湿润的秒处抠摸半晌,得意的道:
    " 你又不是我的姘头,讲什么男情女爱。你是以肉还账,伺候爷让爷耍弄才
是正理。"

  说着,在女人肥白的大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得邢寡妇浑身一颤,又指
着自己下身道:" 还不给爷吹箫,之前时怎么伺候你男人的?"
    " 这……"

  邢寡妇才明白刘四不但是要占了她身子,还要拿她开心取乐。含阳吹箫,可
是连她男人在世时,自己都不肯作的事。但事到如今再无退路,认命的忍辱跪在
刘四身前,褪了男人下身,把个粗红的阳物露了出来。犹豫再三,还是张了小嘴
把个鸡巴含入口内,轻轻吞吐。

  刘四看着这俏寡妇,赤裸着一身白肉,跪在自己身前给自己吞含阳物,不由
邪火上升。一把抓了妇人头发,用力向下按去,骂道:

  " 她娘的,蠢妇,连个吹箫都不会,你男人怎么调教的。" 女人被阳物插入
深喉,一股呕吐感反将上来。又被男人按住了头,挣扎不得,只得在男人手下,
放松咽喉,让那鸡巴在口中狠冲直撞。

  刘四舒爽的享受着,还觉不够味。把个大脚伸向女人双腿间,妇人移动了下,
却没敢躲闪,任由男人脚趾夹住下身花唇处,肆意凌辱。

  邢寡妇久旷房内,外加从没受过男人如此玩弄,感受着口内阳物只比自己男
人生前还大不少,滚烫的在自己嘴里跳动着,一股十足男人的阳刚气息直冲口鼻。
只片刻下身已经津水涟涟。刘四怪脚在她跨下,如何不知,戏谑道:
   " 把爷的另一只脚塞进屄里,好生伺候。"

  " 你!?……你怎么如此不拿奴家当人?……这等勾当如何做得。"
    邢寡妇听得刘四的命令下作,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不由鼓起勇气,怒目
反抗道。

  " 啪~ !" 刘四抬手一记大嘴巴抽在妇人脸上,留下红红五道指痕,骂道:

  " 她娘的臭婊子,让你伺候爷还说这说那,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多废话,
小心爷拿了你家小子,废了他男人的根本。你说爷作不作得出??咹???"

  一巴掌把个邢寡妇的勇气打得烟消云散,听刘四语出狠毒,怕他真对自己爱
儿下手。只得忍气吞声,默默的掉了两滴眼泪,将刘四一只脚捧在手内,向自己
下身秘处送去。

  刘四恨她不听话,趁她分腿相就的当,抬腿冲着女人阴部就是一脚。

  " 啊……!"
    这一脚女人毫无防备,实实在在踢在阴户嫩肉之上。女人阴穴本就娇嫩,如
何当得,直踢得邢寡妇缩成一团,手捂羞处,翻滚在地惨叫不断。

  " 这只是小小惩戒,再敢扫爷的兴,小心爷扒了你的皮。再来!"

  邢寡妇痛得泪水横流,又不真敢和刘四翻脸,只得忍了痛,复又在男人身前
跪了,含了男人鸡巴,按照刘四要求吹弄。又将男人一只脚送入身下屄内,只觉
得男人脚趾翻进捅出,插弄个不停,把个花唇带出弄入,红胀不已。

  刘四玩弄多时,下身蠢蠢欲动,忙挺身把女人俏首把住,一下一下猛捅个不
停,又伸出手去,在妇人肥大白嫩的乳上捏住鸡头小乳狠狠掐住,弄得身下妇人
一阵扭动。

  刘四哪里去管女人感受,只觉鸡巴在女人口里,温润湿滑,摩擦快感。又见
妇人被捅得大眼圆睁,泪水泉涌,双腮鼓起,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子,心下快意。
一股精儿尽数射在女人口内。

  " 吞下去,伺候爷舒服了,你们娘俩还愁不吃香喝辣。"
    刘四快活的把最后的精逼着妇人吞了,又把女人抱将起来,命令她趴伏在被
褥上,高撅肥白的屁股,仔细赏玩。

  这邢寡妇,因生养过孩子,屁股肥大,肉白满满,偏偏小腰却不见赘肉,线
条仿似嫩妇。只是一双大腿稍嫌肥腻,但大张的双腿间阴毛齐整,那泛紫色充血
的花唇内露着粉嫩的屄肉。股肉内的菊肛微褐颜色,娇羞的缩在那里,旁边泛着
螺旋的纹露。虽然不过乡间农妇,却是正经良家,别又一番味道。

  刘四见妇人下身生的可爱,把两指并起,伸入花穴屄中尽情抠弄,边问道:

  " 你这骚妇,这般年纪便就守寡,怎能耐得寂寞,有没有私下想过男人?"
说着就在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邢寡妇被男人摆成这副羞人姿势,本就羞得无地自容,早把脸面深埋被褥之
中,只当这身肉体不是自己的。这时吃痛,被男人逼问,只得羞答道:

  " 小妇人丈夫才丧二年,小妇人拉扯虎儿,何曾敢有这种想法。奴家向来恪
守贞节,如不是刘四爷苦苦相逼,又怎会……"

  " 算了吧,爷还没真正弄你,只掏摸了几下,你这屄湿的。自己看来,羞也
不羞。"

  说着,把指间在妇人阴处抠弄出的淫水,放在妇人面前。只羞得女人圆眼紧
闭,脸若涂朱,说不出话来。


  " 给爷把手舔净了,明明想着,却还嘴硬。"

  妇人被逼无奈,只得轻张小嘴吐出香舌,一点点舔弄那男人指上液体。

  刘四被女人舔得心痒,把个女人牢牢按住,分开两瓣屁股,把个渐渐粗硬的
鸡巴狠狠插入妇人屄内。

  " 啊……!刘爷轻点,小妇人久未挨肏,那里实在肿胀的疼痛。"
    " 哈哈,妇人都喜粗爱大,哪有肿胀的道理。待爷给你疏通一下。"

  说罢,刘四把玩着邢寡妇的肉臀,再不客气,阳物在那阴穴之中肏入拔出,
次次到底,只撞得妇人屁股波浪滚滚,啪啪作响。邢寡妇下面被男人玩弄多时,
本就湿润,也渐渐适应了男人的长度,只是顾忌脸面,只肯闷哼轻吟,不肯放声
浪叫。

  刘四抱着白嫩嫩的身子,只觉如抱软玉,温润可人。双手又扣住双乳,轻捏
重捻,下身只管狠弄,问道:" 怎样,爷的鸡巴不是盖的,比你那死鬼男人如何?
"

  邢寡妇听得刘四提及自己男人,心下悲伤,想着自己被逼坏了贞节,有那一
日到地下再无颜面见她男人和公婆。悲从心起,不由嚎啕大哭,拼命挣扎。

  刘四见女人受言语刺激,作疯狂状,却不理会,只牢牢按住妇人的屁股,用
脚死死别开双腿,下身狠插猛送,下下到底。

  不多时,女人没了力气,只得粗喘着,挺着屁股一下下的挨着。冷丁,浑身
颤抖,双腿痉挛,屁股顶在男人身下,一股热热津水放了出来。

  " 哈哈……才刚还个烈妇似,怎么这么快就发浪,泄了身子?"
     刘四连顶两下,搬过女人脸来亲吻,戏谑道。

  邢寡妇泪流满面,惨然道:
    " 小妇人已是破了贞节的残柳之身,再半文不值,只要刘管家喜欢,奴家伺
候便是。"
    说罢,双腿大张,玉臀轻摇,竭力讨好。

  刘四只感到女子阴内时张时缩,捅弄间正在秒处,却听得屋外有人粗声说话。

  " 娘啊……!虎儿回来了。可有什么吃得东西给我,我都快饿死了。"



  屋内交媾两人听得邢寡妇儿子虎子偏偏在这时回返,都是很吃了一惊。邢寡
妇吓得直欲起身,刘四正干到妙处如何肯放,只死死按了,轻抽慢插不肯停歇。

  妇人挣脱不得,只得由他折腾,却压了压气息,平静的说道:

  " 虎儿回来了,灶内有晌午剩得大饼,你且吃些垫垫,为娘累了,歇息一会
再给你作饭。"

  " 哎~ !娘你不要紧吧,什么重要活计,把娘累成这样。等虎儿取了媳妇回
来,定叫她好生伺候娘享福。"
    说着只听得外屋锅台响动,然后就听狼吞虎咽之声。

  邢寡妇在房内无声挨肏,又听得爱儿如此孝顺,心内如翻五味瓶,说不出是
个什么滋味。回过头来,大眼泪光闪动,一副可怜之色的望着刘四。象是求刘四
快快完事,又似怕声音太大,招惹儿子进来撞见她作娘的丑态。

  刘四却不怕,有人在外更觉惊险刺激,伸手捂了妇人的口鼻。骑在妇人臀上
只管狠肏个不停。妇人回手在男人身上捶打,却又济得什么。只得伏身撅臀,一
下下挨了,只求速速完事。

  刘四急插了半刻钟,突然把女人屁股拉起,动作野蛮粗野,鸡巴整根拔出又
复插入。邢寡妇知道男人出精临近,猛然想起什么。回头以目哀求,楚楚可怜,
见男人还未停下,只得频频摇首,表情十分痛苦。

  刘四见状如何不懂,想是妇人怕怀下孽种,再无脸见人。讪笑了下,把个阳
物拔出,用手蘸着淫水只在妇人可爱的菊花上涂抹了一下。妇人便已知其意思,
感恩的连连点头,又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探手把男人鸡巴顶在自己菊肛所在。

  刘四猛的下身用力,龟头刺破肉孔,直直插入妇人肛内。

  可是这下用力过猛,邢寡妇后庭又久未经人肏弄,如何受得。当即菊花破裂,
痛不可当。忍不住惨叫出来。

  " 啊~ !" 忙又自己紧捂了嘴巴,忍受破肛之痛,任由刘四在后庭用力抽送。


  正这当,只听外屋虎儿脚步声响,边推门而入,边口中问道:" 娘~ !你是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虎儿去请郎中来给娘看看。"

  邢寡妇不及开口阻挡,眼看着爱子进得内屋来。

  虎子进来看娘,未成想眼前多了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下身压在娘白净的身上
肏干不停。

  而方才还说自己身有不适的娘也裸着身子,一对丰满的玉乳摇晃在身前,雪
白的屁股高撅不断耸动,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

  " 你……!你这畜生!!敢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 虎子只愣了片刻就明
白过来,反身抄起屋内椅子,就要扑将过去跟刘四拼命。

  还未等刘四反应过来,只听身下女人急道:

  " 虎子不要!!娘……娘是自愿的……"
    " 娘……!你……"
     " 这是何府刘二管家,是娘自愿伺候他的。"

  " 可是娘你明明是……"

  " 住嘴,还不出去~ !!!!!"

  在娘的娇斥下,孝顺的虎子无奈的放下手中椅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见后生退了出去,刘四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女人屁股道:" 你到是晓事,省
了爷不少麻烦。"

  邢寡妇淡淡转头,苦苦道:" 刘爷继续吧,求爷快快弄出,小妇人后面痛得
紧,真是受不得了。"
    接着俯身开股举臀就奸。

  刘四见女人屈服,又箭在弦上,才又急肏数下,在女人后庭泄了出来。

  邢寡妇见他射了,艰难的抬起身子,从枕后取出一块手帕,先替男人擦了阳
物。又在自家身后轻轻抹了一把,只见一道血红印在帕上。轻叹了口气,回头对
刘四道:

  " 刘四爷,你也如了愿了。如今被虎子撞见,这事只此一次,不可再来。我
家的佃租可以免了吧?……没别的事,小妇人就不送了。"

  说完,起身穿了衣裙,把身子向床内,再也不看刘四一眼。刘四却嘻嘻一笑,
走道妇人身后耳语道:" 你真得舍得我?"
    说着,把妇人手中帕子一把抢过,揣在怀里,又在身上摸了一把约三四两碎
银子,塞在妇人手内,随后又道:" 今日被小崽子撞到未得尽兴,改日再来找你。"

  见妇人理都不理,便复在妇人身上揉搓了两把,才悻悻离开。

  屋里邢寡妇望着手中银两,掩面而泣。

  刘四出得内室,见那后生虎视眈眈挡在门前,对着自己犹在凝眉瞪目,正不
知如何对付,便听得房内邢寡妇说话:
    " 放他去吧……!"

  虎子才无奈紧握双拳,愤愤得让开去路……

    *************** ************************ ************

  刘四出得院来,想着女人白腻的身子,尤有余香在身上,不觉回味无穷。

  抬头看看天色尚早,自己虽放了一回,却感到还未尽兴。盘算了片刻,找旁
边一家庄户借了马,便奔镇东头,下一家尚未交租的庄户家走去。

    *************** ************************ ************

  日渐西沉,何家老镇东头,把着三棵老槐树旁边有个竹批子围成的小小院落。

  院里两间草房,旁边堆放着柴禾,麦杆。

  小院后的一把竹椅上刘四正五马长枪的高坐,手里把玩着一支黑亮的马鞭,
喝着水。

  身前跪了个身材魁梧的庄稼汉子,正苦苦的哀求什么。只听刘四尖酸的说道:

  " 马老三,你崩跟爷矫情这些。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