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头攀亲
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再听了南宫
筱前时的说话,更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真名
不虚传,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现在终
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的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贪婪地撸个不
休。而那对修长的玉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待男
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你,越是感觉
你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你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听得他的说话,便
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来吧,快来满足本
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你呢,当你
阴道套着我的阳具,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
「不说你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生生的撑开自己的
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的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的「嗯」了一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眉
头,暗暗叫道:「好大的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叫人
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
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
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
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
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
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
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
透,水光闪然,而美腿的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杂
远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包
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你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此褊
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你看,
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你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果
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的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你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你情浓性炽之时,绝
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你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本
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光这
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头
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仰,
樱唇半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
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来
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娇
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的宫主,他早
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
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
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不
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
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舔,
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
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
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
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
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又
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问道:
「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你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满
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你太舒服,教你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
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你
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更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你
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你,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
我再找你,你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
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你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你接纳,实是我前世修
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
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
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
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你死,于某只是想让你知道,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
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
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次大丢
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
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
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
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
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
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你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
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你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你,难道还不
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
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你,这十多年来,每当我和
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你,想你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
下,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你身边众多
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
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
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
不敢贸然接触你,就是怕你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你
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知可
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
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你的
玄阴诀,便是这样。」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怕
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成
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你徒
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你知道,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
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
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
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道
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出于
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说
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你,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
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某
和你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你既然肯
接纳于某,你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你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
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人。
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更
何况是你。」
「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腰下始终没一刻停
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你商
量,希望你不要反对。」
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于某前时找上你未来媳妇,其目的除
了在你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你。相信以你的聪明,必定明白我的
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映月皱起柳眉。
「首先,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你的媳妇,自当要
有所补偿,因此,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你儿子,从此,你我真真正正成为
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
于浪点头道:「于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摇头一笑:「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或许不成问题,但依我
看,她未必就会愿意。」
于浪皱起剑眉,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
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接着又道:「若非这样,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妻了!
况且,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惜命乖运拙,
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将她内内外外
早就吃个清光,本宫说得可对?」
于浪听后,不怒反笑:「你就想得太多了,于某虽然好色,但如何也不会向
自己女儿下手!我敢向你保证,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绝对不会委屈你儿子。
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只要他肯拜我为师,不消
一个月工夫,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且能左拥右
抱,夜夜销魂,为你早点添个小孙子。」
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怔起来:「你……你真的可以让玉
儿冲破第二层?这个……这个本宫不大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于某就卖个便宜。」于浪一把将她拥紧,挺起巨龙,又一
阵深投,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痛快淋漓。于浪凑头过去,在她耳边道:「你儿
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关,再来拜师,这
样总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于浪可不理睬她,又道:「你大可以放心,我收你儿子为徒,决计不会辜负
他,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等同半个儿子,于某的一身本领,他要多少就接多少,
我决不会藏私,但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不知你可会反对?」
「不嘛……又弄这么深,酸死了……」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喘声道:「就
知你……不怀好心,倘若本宫允了你,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恐怕还想要筱儿,
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
于浪听后一笑,不住摇头道:「你错了,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除了筱儿和
你这位仙子宫主外,不计其它,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谁不是人间绝色,谁不
是让男人食指大动,于某要吃,便该吃个切底,一个不留,方显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拧着他手臂道:「你这人好过
分,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
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不禁看得痴了,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品,
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说毕,于浪已按耐不住,埋头下去,牢
牢盖往她樱唇。
「唔!」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花映月避无可
避,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岂知越缠得久,越感难耐,轻声道:「人家又想要了
……求你快一点。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儿,咱们换个位置,让我从后面来。」于浪诱惑着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伏在床榻上,翘起玉股,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展
男人眼前。于浪任她趴伏着,提起巨棒,顺着水儿,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直戳
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几个来回抽捣,已美得她目闭唇张,只觉肉棒
越来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听身后的男人道:「怎样,你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说着探手到前
面,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却又畅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
此,也不知……自己粗长,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宫了……」
「那你就再丢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丢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摇头。于浪见她不允,当下使出本领,再加多几分力,
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只得求饶道:「不要了,要坏了,
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你叫我夫君,自当放过你。」
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无奈低语道:「夫……夫君,行行好,让我歇一歇好
么?」
于浪终于遂其所愿,心中一喜,立时「啵」的一声,抽出磔手长的肉棒,忙
即俯下身子,拥抱着美人的雪躯,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
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龙痴凤
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起
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手中,
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春
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不行
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搁
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你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你丢
坏身子,才拔出来让你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
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嗯」了
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你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端
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宫不
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
「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娇
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过:
「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
「想不想我射给你?」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
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且
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
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
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
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
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让
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的脖
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
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能让本
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
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
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
你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
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你喜
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你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
妄想,你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
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
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你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
于某一厢情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你的私事。但话虽
如此,纵使你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你,假若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
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你。」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
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
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你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音容笑貌,就
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你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
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
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你……你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
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你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
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你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你
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
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
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你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
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
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
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
更清楚,像你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你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
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你,怕你堕入魔穴而不自知!
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你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
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
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你,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你可能感到匪
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
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
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
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
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
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
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
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你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
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
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你和你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你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你!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
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
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
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
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
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
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
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
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
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
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
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
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
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
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你教我
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
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你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你,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
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
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
…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
你的事,记得有一年,你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
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你房间,向你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
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你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
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
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
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
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你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
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
常仲开换作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着
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
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
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你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
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
…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你!」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
几天,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
情都是你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
「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你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
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
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
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
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
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你这话怎么说!现在
你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
道:「你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
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
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你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
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
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你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
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
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你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你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
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
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
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你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
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
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你已恢复功力,要杀
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你解去一日春,早就抱
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你多番无礼,便是死在你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
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
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
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
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你这口技真棒,比之你的
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
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
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你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
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
得找上你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你。其实当日
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你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
你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
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
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
康。其实,倘若你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
不信,大可以随你。」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
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你好。」
「你这样做,恐怕你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
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
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
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
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你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不
住口求饶,届时你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
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啄嘓啄的,先行吞
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凿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
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
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
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
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
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
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
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雪
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
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你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你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
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
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
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
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
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
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儿,你……你怎能够这样对我,
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你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
到你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
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
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
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
你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你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
插入你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你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你,一但放开你,你……你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
你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你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
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
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
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
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
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
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
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
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
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
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
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
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姑
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
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你……你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
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
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
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
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
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你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
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
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你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
你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
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
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你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
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
……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
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
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
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
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
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
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
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
「瞧来是你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
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
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
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
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
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
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你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
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你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
看你。」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
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
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
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
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
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
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
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
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
『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你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
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
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
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
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
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
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
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
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
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
瞠目问道:「他……他就是你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
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
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
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
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
我会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
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
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
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
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
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
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
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
「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
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
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
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
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
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
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
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你……你说什么,
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
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
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
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
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
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
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
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
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
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
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
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
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爷
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若
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安
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了!」
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动
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一团,
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
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
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
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时
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就在
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随见两个背光的
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看
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
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
一片。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情还
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女儿是
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
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
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
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
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
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
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
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
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
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
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
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
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
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
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
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
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
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
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
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
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
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
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
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
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
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
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
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
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
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
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
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
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
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
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
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
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
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
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
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
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
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你就放心吧,有宫主
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
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
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
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
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
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你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
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
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
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
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
「筱儿,我有一事要和你说,你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你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
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
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你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
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
你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
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你
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你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你为她作好安排,
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
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你师姐宫飕霞打理,但
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你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
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
婚,了却一件心事,你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
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
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
去好了,筱儿你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
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
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你……」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
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
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
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你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
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你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你
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
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
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
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你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
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
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
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
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
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
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
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
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
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
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
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
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
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
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
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
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你二人要去湖州
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你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
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你二人一
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
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
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你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你便纡郁成这个样子!」
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
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
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
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你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
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
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
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
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
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
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
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
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
「筱儿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你几次,久而久
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你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
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你阴道,岂肯静
止不动,务求在你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
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你听本宫说,以你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
你,莫说你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
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
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
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
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你……」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肉
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
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
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
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
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
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
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你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
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
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
你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
「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
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你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
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
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你虽然曾经改嫁,但你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
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
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
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
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你怎
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
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
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
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
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
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强,每
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
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
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
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
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
对不对?」
「你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