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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母女跌落仇人陷阱,小穴盖章沦为永世母狗】(上)【作者:井莲】

作者:井莲
字数:25,625 字


  天下第一正道宗门天阙宫,宗主峰山巅之上,立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银
霜流瀑般的长发在山风中飘扬,发梢那抹渐变的冰蓝色仿佛与天际融为一体。凌
霜华——这位声名远播的寒阙剑尊,此刻正凝视着远方的云海,眉宇间浮现一丝
不易察觉的忧虑。

  「宫主,您又在担心昭雪小姐吗?」身后响起恭敬的询问声。

  凌霜华微微颔首,寒潭冷月般的银蓝色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今日
又在剑台上挑战了谁?」

  「回禀宫主,是……是玄心峰的林长老。」来人声音有些迟疑。

  凌霜华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转身时已恢复了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宫主,还有一事……」来人欲言又止,「昭雪小姐在胜了林长老后,言辞
有些……过激。林长老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弟子们都议论纷纷……」

  凌霜华银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光,随即又恢复平静。「我明白了。」

  这孩子,怎么又闯祸了……凌霜华心中暗叹。作为天阙宫的宫主,三界盟约
的首席监察使,她肩负着维护修真界平衡的重任。而她唯一的女儿凌昭雪,却是
宗门中最令人头疼的存在——天赋异禀却乖张叛逆,一身剑术惊为天人,偏偏性
格却桀骜不驯。

  凌霜华驻立山巅,望着云海出神。百年来,她以身为祭封印魔渊,每月朔日
修为骤降,还要面对宗门的各种事务。而最让她心痛的,莫过于女儿那充满敌意
的眼神。

  自从昭雪知道父亲的事后,母女关系便降至冰点。那孩子始终认为,是自己
的铁面无私害死了她的父亲……「宫主,各峰长老已在议事殿等候多时。」又一
道恭敬的声音打断了凌霜华的思绪。

  「就来。」凌霜华深吸一口气,转身向议事殿走去。作为宗主,她必须以身
作则,维护宗规宗法。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例外。

  天阙宫剑台上,剑气纵横,灵力激荡。

  一身墨黑短发的少女手持一柄血色长剑,剑尖直指对面气息紊乱的中年男子。

  凌昭雪墨黑的发丝间,那抹刻意染上的血红色在阳光下分外刺目,与她肃杀
的气质相得益彰。

  「林长老,就这点本事吗?还自称玄心峰第一剑修?」凌昭雪嘲讽的声音回
荡在剑台上,引得四周弟子一片哗然。

  林长老脸色铁青,胸口起伏不定。他刚才施展的「玄心十三剑」乃是玄心峰
镇派绝学,却被这不过十八岁的少女三招破解,甚至反将一军,让他险些落败。

  「昭雪,慎言!」林长老压抑着怒火,「你虽是宫主之女,但也当尊师重道!」

  「尊师重道?」凌昭雪冷笑一声,随手挽了个剑花,「我只尊重有本事的人。

  你那套『玄心十三剑』不过是东拼西凑之作,连我父亲当年随手创的『逆流
三式』都比不上!」

  此言一出,剑台四周顿时鸦雀无声。提及凌昭雪的父亲,这在天阙宫几乎是
个禁忌。

  林长老面色更加难看,正欲反驳,却见人群忽然分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
走来——正是宫主凌霜华。

  「昭雪。」凌霜华的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寒意。

  凌昭雪看见母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桀骜不驯的
模样。「来得正好,我正想问问宫主大人,是不是我说了父亲的事,就触犯了您
的禁忌?」

  凌霜华凝视着女儿,眼中的痛楚一闪即逝。「剑台比试,点到为止。胜了便
是胜了,何须言语羞辱?这不是我天阙宫弟子的行事之道。」

  「哈!」凌昭雪冷笑一声,「我看不是什么『行事之道』的问题,而是您怕
我提起父亲的事情吧?怕影响您寒阙剑尊的威名?」

  场间空气顿时凝固。众弟子面面相觑,没想到昭雪小姐竟敢当众这般对宫主
说话。

  凌霜华面色不变,却抬手一挥,一道银色剑光闪过,直接将凌昭雪手中的血
色长剑击落。

  「你的剑术虽然精进,但心境尚浅。这样的状态,如何能领悟父亲留下的真
正剑意?」凌霜华淡淡道。

  凌昭雪双眼微睁,没想到自己竟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解除了武器。但她很
快调整情绪,冷声道:「我的心境如何,不劳宫主大人操心。只是我好奇,当年
父亲也是因为『心境』问题,才被宗门——」

  「住口!」凌霜华声音骤然提高,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压得
四周弟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凌昭雪却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威压,只是倔强地抬着头,与母亲对视。

  「回去闭关思过三日。」凌霜华下达了惩罚,语气恢复平静,「若再有类似
情况,废除你的核心弟子身份。」

  说完,凌霜华转身离去,留下剑台上的一片寂静。

  凌昭雪盯着母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她弯腰捡起血
色长剑,冷哼一声:「永远都是这样,只在乎宗规宗法,只在乎自己的威名。父
亲死了又如何?天阙宫的脸面不能丢!」

  说罢,凌昭雪一跃而起,朝着天阙宫后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天阙宫后山,山雾缭绕,一片寂静。这里是宗门的坟场,历代先贤的墓碑整
齐排列,散发着肃穆庄严的气息。

  凌昭雪站在一座略显简陋的墓碑前,墓碑上只刻着「玄霄真人」四个字,没
有任何生平事迹的记载。这是她父亲的墓,也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父亲……」凌昭雪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为什么您要离开我?

  为什么您要听她的话去执行那个任务?」

  山风吹拂着少女墨黑的短发,她从怀中取出一壶烈酒,倒了一杯放在墓前,
然后自己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入喉,辛辣刺激,却浇不灭心中的火。

  「有意思,一个小姑娘,竟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从
身后传来。

  凌昭雪警觉地回头,只见一个身着灰袍的怪异身影站在不远处。那人左眼似
有重瞳,右脸戴着半边面具,但即使是面具也遮掩不住那面具下似有腐肉的痕迹。

  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你是谁?」凌昭雪警惕地问,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老狗。」灰袍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这是我的名字,
也是大家对我的称呼。负责打扫坟场的老狗罢了。」

  凌昭雪皱眉,她从未听说过天阙宫有这么一号人物。「天阙宫后山不是常人
能来的地方,你又是如何进入?」

  「哈哈哈……」老狗发出一种奇怪的笑声,同时混杂着老翁与少女的声线,
听起来分外诡异「小姑娘,你太天真了。这天阙宫后山,对我来说就如同自家后
院一般。你父亲的墓,我可是打理了十多年啊。」

  凌昭雪眉头紧蹙,心中警惕更甚。「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老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可是你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
啊。只可惜……唉……」他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

  凌昭雪心中一动,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相信这个来历不明的怪人,但内心深
处对父亲的思念却让她忍不住想要多听一些。「你……真的认识我父亲?那你知
道他……」

  「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老狗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姑娘,
你真的以为你父亲是为了什么狗屁任务而死的吗?」

  凌昭雪心中一震,下意识地反驳道:「我父亲是为了宗门……为了天下苍生……

  「「哈!」老狗又发出那种令人不适的笑声,「天下苍生?宗门大义?那都
是骗人的鬼话!你父亲是被人害死的!」

  「你……你说什么?」凌昭雪脸色骤变,「谁害死了我父亲?」

  老狗不答反问:「小姑娘,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你母亲从不提起你父亲的事?

  为什么天阙宫上下对你父亲的死讳莫如深?」

  凌昭雪心中翻涌,种种疑问如潮水般涌来。她一直以为父亲是为了执行宗门
任务而牺牲,可是……难道真相并非如此?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老狗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准备好接受这个可能
会颠覆你认知的真相了吗?」

  凌昭雪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要知道真相,不管是什么。」

  老狗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铃铛和一个精致的玉盒。

  「这个铃铛和玉盒里的东西,可以帮你揭开真相。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凌昭雪警惕地问。

  「三天后是月圆之夜,也是你母亲修为最弱的时候。到时候,你只需要按我
说的做,就能让你母亲对你百依百顺,告诉你所有的真相。」老狗循循善诱。

  凌昭雪心中挣扎,她知道这样做有违伦理,但对真相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

  「好……我答应你。」

  老狗露出满意的笑容,将铃铛和玉盒交给凌昭雪。「玉盒里是一只特殊的蛊
虫,你只需要想办法让它进入你母亲体内。然后在月圆之夜,摇响这个铃铛,你
母亲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告诉你所有的秘密。」

  凌昭雪接过铃铛和玉盒,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不安。「这……这不会伤害到
我母亲吧?」

  「怎么会呢?」老狗笑得更加诡异,「这只是让她说实话而已。难道你不想
知道你父亲的真正死因吗?」

  凌昭雪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我会按
你说的做。」

  「好,好得很。」老狗满意地点头,「记住,月圆之夜,山顶祭坛。我会在
那里等你。」

  说完,老狗的身影仿佛融入了山雾中,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只留下凌昭雪一
人站在父亲的墓前,手中紧握着铃铛和玉盒,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然而,凌昭雪并不知道,就在她接过铃铛的那一刻,一股无形的力量已经悄
然侵入她的体内。老狗——这个自称是她父亲朋友的神秘人,正是上古合欢宗的
遗孤,潜伏在天阙宫多年的邪修吕龟。

  吕龟看着凌昭雪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桀桀桀……报仇
的戏码,就从你这个笨丫头开始吧。」

  他伸出一只枯槁的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型法阵。法阵中,凌昭雪的身影若
隐若现。吕龟的目光在少女曼妙的身姿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真是个美味的小丫头啊……比她母亲年轻时还要诱人。」吕龟舔了舔干裂
的嘴唇,「让我先来好好品尝一下吧。」

  随着他的话语,法阵中的凌昭雪突然浑身一颤,双目失神,仿佛被某种力量
操控了一般。她机械地走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推开了石门。

  吕龟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山洞中,他伸出那只枯槁的手,轻轻抚上凌昭雪的脸
颊。「乖女儿,让老狗好好疼爱你吧。」

  凌昭雪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由吕龟摆布。她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
露出那如玉般的肌肤。吕龟的目光变得愈发贪婪,他的手在少女身上游走,时而
轻抚,时而揉捏。

  「真是个尤物啊……」吕龟发出满足的叹息,「凌霜华,你可知道你的宝贝
女儿现在有多么美味?」

  他的手逐渐向下,探向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就在这时,凌昭雪的身体突然微
微颤抖,似乎在本能地抗拒这种侵犯。

  吕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哦?还有一丝意识吗?

  有意思……」

  他的手指在凌昭雪的小腹上画出一道诡异的符文,随即,少女的身体开始微
微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感受到了吗?这可是老夫精心研制的媚术啊。」吕龟桀桀怪笑,「让我们
看看,你这个清高的小丫头,能坚持多久呢?」

  凌昭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意识虽然模
糊,但却隐约感觉到自己正在经历某种可怕的事情。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身
体却愈发沉沦于这种异样的快感之中。

  吕龟看着少女痛苦又欢愉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好好享受吧,小丫
头。这只是开始……等到月圆之夜,你和你那高高在上的母亲,都将成为我的玩
物!」

  就这样,在这个隐蔽的山洞中,凌昭雪经历了她此生最屈辱的时刻。而这,
仅仅是吕龟复仇计划的开始……三日后,朔月之夜悄然降临。

  天阙宫主峰,凌霜华刚从秘密的魔渊封印处回来。每月一次的加固封印仪式
总是消耗她大量真气,让她在这一夜成为整个修真界最虚弱的顶尖强者。

  凌霜华缓步走进自己的寒月阁,一袭白衣被月光映照得如同琉璃般剔透。她
那银霜般的长发因为真气消耗而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发梢处的冰蓝色也变得黯淡。

  「母亲。」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凌霜华微微一怔,转身看到了许久不曾来访的女儿——凌昭雪。

  「昭雪?你不是应该在闭关思过吗?」凌霜华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
但眼中却闪过一抹惊喜。

  凌昭雪低着头,难得地显露出些许羞愧之色。「母亲……我知道自己前几日
在剑台上太过放肆了。我……我想向您道歉。」

  凌霜华闻言,眼中的冷意消散了一些。她注视着女儿,想在那双与自己如此
相像的眼睛里找到些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是的。」凌昭雪点头,抬起头来直视母亲,「我想通了,不管父亲的事情
如何,您都是为了宗门着想。我不该当众质疑您。」

  凌霜华长长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昭雪,你要明白,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关于你父亲……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全部真
相,但不是现在。」

  凌昭雪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克制着什么情绪。「我明白了,母亲。今晚……
我看您似乎很疲惫,不如让我为您准备热水沐浴吧?」

  凌霜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叛逆的女儿竟会提出如此体贴的请求。几百年
来,她总是一个人承担着一切,很少有人关心她的疲惫与辛劳。此时听到女儿的
提议,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暖。

  「好……好啊。」凌霜华点头应允,唇角微微上扬,展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

  凌昭雪见母亲答应,转身去准备沐浴用的热水和香料。而她转身的一刻,眼
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和决绝。

  「父亲……今晚,我就要为您讨回公道。」凌昭雪心中暗道,手指在袖中不
经意地触碰着那个小小的铃铛和装有蛊虫的玉盒。

  凌霜华沐浴的池子位于寒月阁最深处的一间密室中。这里有一泓来自天山雪
峰的寒泉,是她平日里修炼「寒冰心法」的必备之物。

  凌昭雪亲自打开了寒泉的阀门,然后又添加了几味特殊的花瓣和药材,使冰
冷的池水变得温暖起来,同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昭雪,这香味……」凌霜华走进沐浴室,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香气,不禁微
微皱眉。

  「是天山雪莲和幽兰的混合香,可以帮助恢复真气。」凌昭雪解释道,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我从玄心峰林长老那里学来的小技巧。」

  凌霜华点了点头,没有多想。她确实太过疲惫,而这股香气似乎确实有助于
放松紧绷的神经。

  「您先沐浴吧,我去准备一些舒缓经脉的药膏,待会儿可以帮您按摩。」凌
昭雪体贴地说道,转身欲离开沐浴室。

  凌霜华此时已解下了外衣,露出里面雪白如玉的肌肤。听到女儿的话,她微
微一怔,感到有些不合适,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不是外人。多
年来母女关系紧张,或许这正是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好,你去准备吧。」凌霜华轻声道。

  待凌昭雪离开后,凌霜华彻底褪去衣衫,踏入温暖的池水中。水温刚好,不
冷不热,似乎完全契合她现在的需要。她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
疲惫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一股奇异的倦意袭来,凌霜华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陷入了一
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玄霄……」她在迷蒙中似乎看到了那个已故的丈夫,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
战的男人。

  就在这时,凌昭雪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沐浴室。她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玉盒,
盒中正是那只上古蛊虫。

  凌昭雪轻轻打开玉盒,只见一只通体晶莹、形似蝴蝶的小虫缓缓飞出。这便
是老狗给她的「真相蛊」,据说能让染上蛊毒的人在特定条件下吐露心中所有秘
密。

  蛊虫在沐浴室内盘旋了几圈,最终落在了池水表面,随即融入水中,悄然朝
着毫无防备的凌霜华游去。

  凌霜华此时正沉浸在对亡夫的思念中,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在她虚
弱的时刻,加上特制香料的干扰,甚至连这种较弱的蛊虫都能轻易避过她的感知。

  蛊虫靠近了凌霜华的身体,在水下寻找着最适合入侵的部位。最终,它选择
了女性身体最为柔软敏感的入口——那处隐秘的花穴。

  一丝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凌霜华在半梦半醒间微微颤抖,但她只当是水流的触
碰,并未放在心上。殊不知,这一刻,噩梦的种子已经埋下。

  凌昭雪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母亲,从今晚起,您将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痛苦。」她轻声自语,然后伸手掏出了那个神秘的铃铛。

  凌霜华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朦胧的云海之中。她的意识清醒,却又恍惚,仿
佛在梦中游走。

  「霜华……」一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玄霄?」凌霜华惊讶地转身,看到了已故多年的丈夫——玄霄真人站在她
面前,面带微笑。

  「是我。」玄霄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的霜华,你还是那么美。」

  凌霜华感受着丈夫指尖的温度,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玄霄,我……我很
想你。宗门的事务、魔渊的封印、昭雪的成长……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玄霄温柔地说,将她拥入怀中,「你做得很
好,比任何人都好。」

  凌霜华在丈夫的怀抱中感到了久违的安全感。她仰头望着那张思念多年的面
容,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了那双唇。

  玄霄回应着她的吻,双手也不再安分,开始解开她的衣带。凌霜华没有拒绝,
反而主动迎合,多年来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在这一刻爆发。

  「玄霄,我好想你……」凌霜华喃喃自语,感受着丈夫的触摸。

  玄霄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栗。「霜华,让我看看你……」

  凌霜华顺从地褪去了所有衣物,赤裸地站在丈夫面前。玄霄的目光充满了爱
意与欲望,他轻轻将她推倒在云床上,开始亲吻她的颈项,然后是锁骨,一路向
下……现实中,凌霜华已经完全陷入了幻境。她的身体在池水中微微扭动,口中
发出细微的呻吟。蛊虫已经进入她体内,开始释放能够刺激欲望的毒素。

  凌昭雪站在池边,冷眼看着母亲的反应。她缓缓举起手中的铃铛,轻轻摇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沐浴室内回荡,仿佛有某种魔力。随着铃声,凌霜华的
身体猛地一颤,眉头紧皱,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母亲,」凌昭雪冷冷地说,「是时候醒来,告诉我真相了。」

  凌霜华缓缓睁开眼睛,但那双往日清明的眸子此刻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显得
迷离而茫然。她看向凌昭雪,眼神中充满了困惑。

  「昭雪……你……」凌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梦境中。

  凌昭雪不给母亲反应的时间,直接问道:「告诉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凌霜华内心最深处的某根弦。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眼中闪过痛苦、悔恨、羞愧等复杂的情绪。

  「我……我……」凌霜华挣扎着,似乎在与体内的某种力量对抗。

  凌昭雪见状,再次摇响铃铛。清脆的铃声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凌霜华的抵
抗瞬间瓦解。

  「是我……是我杀了他……」凌霜华终于开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亲
手……杀死了你的父亲……」凌昭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这个真相,
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继续追问:「为什么?为
什么要杀害父亲?」

  凌霜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她喃喃道:「为了……为了封印魔渊……天
阙宫世代守护的秘密……需要至亲之人的鲜血……我……我别无选择……」凌昭
雪听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吞噬。她死死盯着母亲,咬牙切齿地说:

  「所以,为了所谓的大义,你就牺牲了父亲的性命?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
丈夫,我的父亲的?」

  凌霜华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我很后悔……但是……

  但是……「凌昭雪冷笑一声,打断了母亲的话。」后悔?现在说这些还有什
么用?

  父亲已经死了,而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继续做你高高在上的寒阙
剑尊!」

  说着,凌昭雪伸手探入水中,粗暴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将她从池中拉起。凌
霜华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女儿摆布。

  「既然你选择了牺牲父亲,那么从今天起,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凌昭雪
冷冷地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她将母亲拖到一旁的软榻上,粗暴地推倒。凌霜华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
格外苍白,仿佛一尊精美的玉雕。

  凌昭雪俯身压上母亲,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游走。「告诉我,母亲,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