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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小爸爸收养我】(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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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爸爸收养我】(全本)

【小爸爸收养我】(1-52全本)

作者:不详
字数:128036

  主要人物:

  高雷鸣,已故,高家基业开创者。

  (以辈份为序,年龄以我进高家那一年计)

  江兰君,41岁,高雷鸣的太太,我奶奶,曾是我同学。

  戴凤瑶,41岁,江兰君的结拜姐妹,高傲雄的干妈,我称她为干奶奶。曾
是我同学。

  高傲雄,23岁,高雷鸣和江兰君的儿子,我爸爸。

  狄雪莹,21岁,高傲雄的大太太,我妈妈。

  林雨菲,23岁,高傲雄的二太太,我二妈。

  胡甜甜,16岁,原是我店里员工,后为高傲雄的三太太,我三妈。

  高艳芳、高艳菲,16岁,高雷鸣和江兰君的双胞胎女儿,我姑妈。

  高春雅,原名黄诗雅,32岁,高傲雄收养的大女儿。

  高天宇,1岁,爸爸高傲雄和妈妈狄雪莹的儿子。

  高春珠,我,原名白美珠,40岁,高傲雄收养为二女儿。

  高春瑾,爸爸高傲雄和二妈林雨菲的女儿。我进高家后生的。

  高春敏,原名杨芳莹,42岁,高傲雄收养为三女儿。

  高意韵,高春雅的女儿,原名为何秋韵,10岁。

  高意绵,我儿子,原名为白如云,先改名叫高庭云,22岁。

  高意茹,高春敏的女儿,18岁。

  梅香,菊香,奶奶的侍女。

  小骏,小驹,妈妈的侍女。

  飘飘,扬扬,爸爸的侍女。

  柔柔,顺顺,二妈的侍女。

  山妮,佣人。

  林茶花,佣人。后为三妈的侍女

  彭力聪,九叔,18岁。

  刘莎灵,爸爸的秘书,后为九婶。

  尤怡岚,妈妈的朋友。

  洪蓓蕾,24岁,我的助理。

  潘美华、郭彩凤和谭淑珍,店里员工,

  刘春铃,佣人。


         ***   ***   ***   ***

  题记:

  先说说我为什么要写这篇文章。

  一位比我岁数还小的男人把我收养做他女儿,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让我一
直沉浸在温馨、甜蜜、无忧无虑的幸福之中。有一天,爸爸忽然对我说:「丫头,
你变得越来越傻了。」爸爸对我的称呼很多,丫头、闺女、傻瓜、臭女儿,也有
叫我名字(当然是跟了爸爸后改的新名),特定场合还有很多不那么文雅,但是,
我一点儿也不会厌恶,相反的,觉得很亲昵的称呼。

  「怎么啦,爸爸,我哪儿傻了啊?」

  「你奶奶说你读书时很喜欢写少女怀春的文章。我收养你很多年了,没见你
写过什么?」

  「屁你啊,爸爸,我哪有写过什么怀春……」

  「少女怀念春天的文章,不就是少女怀春吗?」

  爸爸老是这么坏,有机会就要逗我玩。不过,我喜欢,这样,我们虽然没有
血缘关系,年龄也颠倒的父女俩,却显得比一般的父女俩更加亲密无间。

  爸爸的话提醒了我。平时,没什么事的话,我也就喜欢泡网,上网找一些新
奇的文章,消磨时间。现在的很多文章是转载来转载去的。同样内容的文章,换
个题目又出现。还有很多文章,基本上是作者的梦幻想象,几乎没有一点儿现实
可能的成分。再就是标榜激情,实际上只有乱激没有真情。

  我要自己写一篇。我也有很多可以写的。写我自己的故事。

  当然,不是说完全真实。至少,人名不是真的。爸爸年纪虽小,在我们这地
方,名气可不小。用真名,难免给爸爸添麻烦。何况,爸爸家很古派的家规,在
文章中,我得「为尊者讳」。

  我写了一段,就先给爸爸看。有时候,爸爸把我抱在他怀里,要我读给他听;
也有时候,爸爸把他的宝贝赏我玩,让我静静地跪在膝前自个儿玩,他靠在沙发
上看我的文章。看到有趣的地方,爸爸就很爽朗地哈哈大笑;看到我有说爸爸
「坏」话的地方,就毫不留情的打我屁股。爸爸要打我,仪式还很讲究。每次都
要撂起我的裙子,扒下我的小裤,用他那大巴掌和我的大屁股来个亲密接触。爸
爸是装得很凶的,其实打得一点也不痛。

  文章也拿给奶奶、妈妈看了,她们说,我还没把爸爸写到实际的那样的坏。
妈妈对我说:「你爸是坏到骨子里去的。他的坏都让一副好皮囊遮掩住了。不容
易写出来。」

  和小说比,还有些不同的。大致说,七分真,三分添油加醋。

  我还不到40,但是我真的有个比我年纪小的爸爸,就比我小8岁,不像文
章中的小了20岁。我有妈妈,她自然的就是爸爸的太太。但是爸爸只有一个太
太,不像文章中说的那么多个。妈妈就比我小了13岁。我们确实相处得很温馨
很融洽。所以我想把故事写出来,大家分享。里面还多加几个人物,多几件凑巧
的事,但不是完全凭空捏造。

  谨以这篇文章,献给我最崇拜的小爸爸。

  「爸爸,丫头永远爱你。」

  写得不好。太辛辣的事,做是做了,不能很畅快的表达出来。请原谅,也请
指教哦。

              ***   ***   ***   ***

               1、前言

  我原来名叫白美珠,没有想到已经半老徐娘的我,在刚夸过40岁的门槛之
时,跪伏在一个小男孩膝前,叫他爸爸。

  让人更没有想到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五年多了,我和我的小爸爸、小妈妈、
还有奶奶、姑妈、弟弟、姐姐,一家人能够相处得很愉快很融洽。我陶醉在从未
有过的幸福中。

  拜他做我爸爸,不是他强迫,他从不强迫我做什么。也不是我要图名炫富。
钱,我自己也不缺。算不上富婆,至少很「小资」的。而且这是不足为外人道,
更难被人理解的事,也没什么名可以宣扬的。似有什么神灵的召唤,激起我心海
深处,潜藏已久的渴望,完全是我的心甘情愿。我要爸爸。

  他对我和我儿子有救命之恩,他保护我们娘俩免除很多困扰。这些还不是最
主要的。虽然他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但是,高大威武,充满阳刚的男子汉
气概让我折服,他对我的怜爱细腻深邃,让我恍惚感到失去20多年的父爱,又
回来了。他的幽默,让我们父女俩相处得很愉快。他的坏,让我得到满足。我完
全被他征服了。他是我长久漂泊、到处流浪的心灵的避风港,他宽厚的胸膛是我
精神和身躯的依托,他温暖的怀抱融化了我因孤独而冰冷的心。我能够在他怀里
很幸福地失去自我,如纯情的少女,没有任何顾忌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依恋爸爸。仰视他,接受他的爱抚,在温馨中陶醉。他的气质风度,是我此生遇
到的最让我折服的男人。能当他的女儿,是我的幸运。

  此前的四十年岁月里,有三个男人和我命运息息相关。第一个,和所有女孩
一样,当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忙于事业,好像他的责任只是赚钱让我们一家
能过得比较舒适。而照顾我,只是妈妈的事。很遗憾,20几年前,他和我母亲
去国外旅游,不幸两两死于空难。给我留下一笔不菲的保险金和一家茶馆。那时
我才16岁。我对他的印象很单薄,慢慢变得模糊了。茶馆有父母的一个朋友洪
叔代我管理。然而谁来管理我空落的心灵呢?

  这时,一个小哥哥闯进我不设防的心城。他是我的邻居。从小他就是我的玩
伴之一。失去父母之后,我更是感觉他特别可亲可爱。两小无猜,也不懂禁果的
酸甜苦涩,只是感觉很神秘,很诱人。但是,都是不到18岁的小孩啊,没有想
到,也不懂「爱」也要防范和掩饰。事情曝光了,我也「结果」了。我们惊慌失
措,我只想他给个主意。虽然都小,毕竟他是哥哥啊!他却如彗星一样,选择一
条不归路,在茫茫的天穹中消失。只给我留下一个腹中的胎儿,我连他的一张照
片都没有。

  18岁,我生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可爱,却很胆小;很漂亮,白净清秀…
…也很「迷你」型,都22岁了,别家男孩都比他的妈妈高出一大截,而他反比
我矮一点儿,就163的样。要是女孩,也绝对称得上什么「花」,甚至是花中
之魁。但是,他确实是男孩啊。他小时候,我给他洗过澡,那个「小茶壶嘴」就
是明显的「物证」。他不会像别人家顽劣的男孩那样给我添麻烦,但是我也不敢
指望他会有什么担当,正如他那没担当的「父亲」一样。

  也许我是「克男人」的祸水吧。确实,我是白虎,世俗都认定我这样的女人
是不祥的女人,是祸水,是灾星。真那么灵验吗?实际上我确实是克了两个男人。

  而当他称我为「丫头」,他要我叫他爸爸,我说,你不怕我克了你吗?他的
回答让我很意外,也让我心中升腾出对他无限的崇拜。他的无所畏惧和有担当,
让我感觉到他是我坚实的依靠,对他深深地迷恋。年龄不是问题,我很高兴有他
做我爸爸。

  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呢?

              2、遇险逢贵人

  一个春末的黄昏后,我驾着车从南山寺回城。我自觉是不祥的女人,甚至是
罪孽深重的女人,我怕和任何人有什么私交,再招惹什么麻烦。因此,我也几乎
没有什么朋友。我喜欢去那儿和或出家或带发的姑子们读经礼佛。聊前世因,说
后世果,讲人生轮回。修个来世吧。

  我头脑经常会分神。正如后来,奶奶、妈妈说我的,人不精灵,头脑简单。
郊外道路空荡荡的,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大哥。我车开得很慢,估
计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但总得下车看看。该赔的赔,该送医院检查就送去检查。
一下车,嚯,围来好多人。我还没开口,就听到杂七杂八的声音。「这妞还挺有
料啊。」「好一块五香肉。」「看来也不嫩啦,不过经得起炖啊」

  「对不起,大哥。车我赔您一辆新的。我先送您去医院看看,看那儿碰伤了?」

  「不用了,你先陪陪我们几位大哥哥、大叔叔乐乐。」「陪好了,有大奖啊。」

  「你们……」这时有人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有人在我身上乱摸。我叫喊,
又有人用手呜住我的嘴,塞一块不知道什么布,味道让我窒息,只能干呕。后来
抱着我的人把我甩到地上,好像是草地,虽然不很痛,但人一下子懵了。我挣扎
……上衣钮扣散了几个……裙子给扒掉了……小裤也快保不住……「他妈的,还
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我肏!这小马子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
得乐了,干的时候也这样有劲才好!」嘴里也被塞着一个布团,只能不时地发出
「唔唔」的声音。「完了!」我一下子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流氓们的手中,眼中
泪水哗哗的狂涌了出来。「小美人,想跑吗,等哥几个爽完了,让你跑,也跑不
动了!」扬手「啪啪啪」连打了我几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再挣老子宰了你!
一会捅烂你个骚屄!」:「挣啊,再挣啊!你这臊屄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
你才爽!」,我抬起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向空中乱蹬乱踢起来,试图阻止几个流
氓进一步的行动,有谁将我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
抓向了我隐秘的小腹部,就听「嘶啦」一声,腰际那薄薄的三角裤衩已经被撕碎,

  「哦,好诱人啊,白板!」「馒头屄!」「不不不,是包子屄!里面还有香
喷喷的五花肉。「流水了。」「很有骚味啊。」

  我想,完了,为那没担当的小男人守了20几年的贞洁,今天毁了,我的蘖
债又要添加一笔了。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这群人中有个谁,骂了一句「瞧什么瞧啊,她不是你妈。
想让你妈也来凑一份吗?快回家叫去,来得及!」「有多少姐妹也一起叫来,我
们人多,都能伺候好。」

  接着就是打斗,再接着,不知道谁抱起我。上车,开车……后来我就什么也
不知道了。

  当我睁开眼睛,头脑一片混乱,又痛又晕的。这是哪儿?好像是医院。我怎
么在医院里?

  「丫头,你终于醒啦!」很磁性的声音。

  「你是谁?」看到一副完全陌生的脸孔,我混乱未已,加了几分疑惑。

  「不喊爸爸啦?」

  欺负人也没有这样的啊。细一看,个子虽然相当高大,不下于180。我的
目测不行,后来我知道他确切的有186,比我高了足足20公分还多。但是难
以掩饰还很稚嫩的脸神,20岁出头,估计也就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

  「高总,别逗我们白姐。白姐醒了,我先去找医生来看看吧。」我的助理小
洪说完就去找医生。

  医生说一切指标还算正常,再观察24小时,稳定了,没反复就可以出院。
他抚摸一下我的脸,「丫头,乖哦。别怕,我出去一会儿就会回来。」还真像爸
爸在哄女儿。

  他走后,我问小洪这是怎么一回事。小洪说我昏迷时,几次硬拉着他的手哭
着喊着:「爸爸,你别走啊,要走也带我走啊。」「爸爸,你怎么不保护我啊?」
又对他手拉脚踢的,跟一个疯婆子似的。

  怎么可能?我爸踏上不归路,离开我已经20多年了。虽然不会从记忆中消
失,也基本上只剩下一个符号了。

  「我骗你干嘛啊!我也奇怪,我们相处几年,很少听到你说起过白伯伯的。」

  「可他是谁呢?我又怎么住了院?」

  「你真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他,你现在还不知道要被那伙混混糟蹋成什么样!
没有他,你也住不进这儿,早被送进神经病院了。」小洪把我昏迷了将近两天的
事告诉了我。

  小洪告诉我,他回城经过我出事的那地方,隐隐约约听到,离路边不远的小
灌木丛后面的草地上,有噪杂的声音和呜呜的挣扎声。明显是多男一女,而且是
在那种地方,肯定没有好事,他就下车,想瞅个究竟。那伙人也自不量力,有一
个看到他,冲他骂。

  活该他们倒霉,也是我命中注定有贵人。这些垃圾自己撞到他枪口上了,让
他见义不勇为也难。他三下五除二,很快就把四个人全都掀趴了,而他的司机也
很快就把他的「弟兄」们召来,拎小鸡似的把这些混混装车带走。他自己送我到
医院。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店里电话,他同时通知了我们店,小洪就赶过来。

  小洪一来,看到我在急救房,一副很狼狈的模样。既有春光外泄,又有如夏
日火辣的袒脭,撕烂的衣服可比秋风残叶,而人却是如在寒冬中哆嗦。一年四季
全在我身上汇聚。胡言乱语,又哭又叫的,医院把我当疯子,要他把我转送到神
经病院。他们不接受精神病人。他拿起手机,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把院长叫了来,
一头夹杂着黑白头发的院长见到他,很恭敬的听他训道「厉害啊,我送来的人你
们不接受啊?」

  「不不不,高爷,对不起。他们不认识您,误会啊。」院长回头申斥医生护
士:「还不快送特护!」再对高总说:「先给检查检查。这些人等会交高爷处置。」

  「不必了。是误会,我就不计较了。给我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腾一
间最好的病房,选最好的护士!」

  「一定,一定!」

  那些医生护士听了,如逢大赦,态度也忽然大变。给我打了镇定剂,总算把
我安定下来,安顿到特护病房。

  接着,小洪告诉我「高总」的大致情况。

  他是一家相当规模的,叫高流集团中的娱乐城的总经理。不过,看他手下的
作派,看他对医院院长的架势,不会只是一个「总」那么简单。尽管他只有20
出头的年纪。

              3、尴尬羞难掩

  他回来了,还抱了好多东西。水果、零食、盥洗的用品,连女人用的卫生纸、
卫生巾都有。小洪见他回来,说我们老板就交给你吧,她得回店里照料。

  「有我在呢,丫头就暂存我这儿,你放心走吧。别忘了护理费适当多算一点
就行。」

  「哼,要多少,问我们白姐要啊,和我什么关系?」

  小洪走后,我说,您也走吧,有事我找护士。

  「丫头,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吧?」

  「不,不,您的恩情,我是没有能力报答的,但是会铭记在心里,会答谢的。
真的,我会在心里感激您的。我是怕耽误您。再者,是不是不要称呼我『丫头』
啊。」

  「哪该怎么称呼?」

  「叫我阿姨嘛,也不过分,我儿子都和您差不多大的。不然就叫大姐,或是
叫我『白经理』,就是叫我的名,美珠,白美珠,都随您啦。」

  「那我就叫你珠儿吧。」

  「算了,随您啊!」看他真有点痞。「哦,高总,您怎么知道我是『酒香茶
韵』的人?」他事后就打店里电话通知到我的店里,很让我纳闷。他即使是国安
局的,也不用留心到我这小民女来自何方,而且那么的快。

  「救人时,我可以不管你是谁。救了后,我就不能不知道你是谁。要是我救
的是玉皇大帝的七仙女,我还不知道,那不亏大了?我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

  回答等于没有回答。不和他绕了,斗不过他的。

  唉,有点内急。「高总,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不行,现在你还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有救我的恩也不能剥夺我的自由啊。求您了,我有点不方便。」

  「我看不是不方便,是要方便吧?」咳,真拿他没办法。虽然他说的是实话,
也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还好内衣内裤都穿着呢。我挣扎着起来。一下床,腿一
软,我就不由自主瘫倒到地上。

  「逞强啊!还要我回避?」说着他就抱起我冲进卫生间。扒下我的小裤,和
给小孩把尿一般。羞得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把尿紧张没了。他嘴里「嘘嘘」
着,用那粗大的手,拨弄着我下面的小豆豆,飞流直下,虽然没有三千尺,也足
够猛地一泻而出,冲到对面墙上,反溅回来。

  「容量不小啊!」尿完,还抱着我抖几抖,要把我抱回病床。

  「等……别……我还……」

  「哦,尿完还要拉屎啊。没办法,丫头还没学会说话。好在爸爸我听得懂。」

  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啊,即使我是他女人,也不好说得那么直。他轻轻的把我
放到便盆上。好久了,也不走开。「拜托您啦,高总,您可以出去吗?」

  「可以,但是不许关门,我就外面候着。」

  我知道,我是拿他没办法的,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放松完了后,我才发觉卫生间没有手纸。到这时候了,糗事也出多了,再求
他吧。「高总,能帮我拿张纸来吗?」

  「不帮!」嘴是这么说,已经把他刚买来的卫生纸拿了一卷进来。动作之迅
速,让我还什么也没反应过来,他揽着我的小腹,靠在他微微弯曲的大腿上,让
我屁股不能不高高崛去。「这个大(也只是个头大而已)男人要给我擦屁股啊?」

  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害羞还是感激,是紧张还是兴奋。反正是五味杂陈。擦得
很仔细的,最后还沾点水再擦一遍才又把我抱回床上。

  一上床,我赶紧把被子盖头盖脸,真的羞死了,脸都丢尽了。

  「羞什么啊?从荒郊草地到上我的车,到医院,一路都是我抱的。你那万里
晴空对我还有什么秘密啊。」

  「求您啦,别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我还知道你的秘密,这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全世界
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

  「是什么?不就是白……」

  「你不是让我别说吗?完全是我独自发现,我的专利。」

  「哼,就知道你在唬人。」

  「你有一颗痣。你自己发觉了没?」

  「就知道你瞎说。」我皮肤的光洁是我自己最能小小得意的,雀癍、痣、痘
痘,胎记都从来不曾和我有缘分。对别的养身法,我不怎么留心在意,惟独很信
「要养颜色,必得常排毒」。因此,只看我的皮肤,说我年仅三十,肯定没人不
信的。

  「你自己摸一下你屁眼,靠右。」

  嗨,我无语了。那儿真的有个小凸包,很可能就是他说的一颗痣。几十年了,
连我都没发觉,他怎么知道?

  「你那么坦诚地让我抱到医院,要抱紧,手就不能不托住你的屁股。那峡谷
难免碰到。开始,我还以为是草地上什么脏东西沾到你那儿。要给你搓掉。哈哈,
搓不掉。原来是专门留给我发现的记号。」接着,他又说,「刚刚给你清理后门
卫生。哇,亲眼看到了,也证实了,那是一颗很漂亮的小痣。」

  这年轻人实在是太会调情。让人不太好受,却也不会觉得讨厌。不过,我想,
他找错对象了。有那救命之恩,看他英气逼人,在他那高大魁梧的身躯面前,我
也只是痴长几岁,确是很小女人的。但是,年龄是没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我年轻
20岁,会很幸福地掉进他的迷魂罐里。做小蜜,做外室,秘密的,不能见天日
的,我也愿意。如果是年轻30岁,做他女儿,那就是更美的事。

  心烦意乱!现在我很想做个没有什么烦恼的小女人。不想和任何人有牵扯。

                          4、答谢情未已

  出院后休息几天,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该请他吃个饭,这虽不足以答谢他
那救难之恩的万分之一,总不能连这点意思也没有。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啦,有
点想他。明知道,他和我有太多的差距。是在完全两条不同轨道上的人,很偶然
的,碰到一起。碰撞后,必然是继续沿着各自的轨道走下去。除了留下一点记忆,
不再会有彼此。

  用电话联系是很方便,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和诚意,我还是亲自去他那儿一
趟,当面邀请。即使拒绝嘛,也能见他一面。

  他的娱乐城很气派。前台告诉我总经理室在18楼,不过,她也没办法肯定
他在不在。我一走出18楼电梯,看到一个小姐,大概是高总的秘书。我说:
「请问,你们高总在吗?」

  她回答:「小姐,您和我们高总有预约吗?」

  「对不起,没有。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通报你们高总。看他能不能接见。」

  不知道这小子和他秘书说什么,只见到这妞眼睛忽然睁大,嘴巴张得足可塞
进一个大苹果,显得很惊讶的样子。

  一会儿他出来了。「她是我闺女,」又听到这很无赖的话,还好,很磁性,
还不算讨厌,不由我有点儿女般的忸揑神态。「以后,我闺女来找,不用通报。」

  「是,高总。」

  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不就是在也许是昏迷,也许是沉睡,也许是惊吓之后,
总之,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不由想起爸爸可以保护我,胡发癔语的嘛,他就当
真,就自恋起来啊?

  见了我,他一下子就把我揽住,老鹰捉小鸡似的,裹挟着我进入他办公室。

  坐到沙发上,他喊一声「咖啡」,还紧紧搂着我。一会儿,一个很漂亮也很
稚嫩的小女孩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跪着奉上说:小姐,请。

  「您怎么知道我要喝咖啡?」

  「我这儿好茶是有,不过,她不懂茶艺,肯定泡不出你那茶室的韵。而我这
儿的咖啡,却是独特的。你尝尝看。」

  「不错,很纯正的,巴西的吧。哦,以您之长来比我之短啊。」

  「准确些说,可以以我之长补你之缺。」

  我楞了一会儿。过来的人,不免就想到那儿。他还真色,会色。不理他了。
「高总,今天想请您吃一顿便餐,能赏脸吗?」

  「哦,求之不得。」他很豪爽地答应了。我就欣赏办事干脆的男人,虽然我
自己办什么事都很犹豫的。但他接着又说:「丫头孝敬,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
吃。」真是的,什么都会扯到这儿。

  「我安排一下。」他先打个电话,「妈眯,下午我不能陪你去马场了。叫小
莹陪你一起去吧。玩开心点。别老要和小莹赛马啦,婆媳比什么输赢啊。」又打
个电话「老三,和姓曹的那事,你自个去,就按我昨晚的意思办。他想拖,没门。
跟他说,我没耐心。晚上7点前给我答复。叫老四准备第二套方案。」

  「高总,您如果忙,我们改天吧。」

  「不改,现在就走。」

  说完,他就搂着我下电梯,走到停车场。我要上我自己的车,他却一把就把
我塞进他那宝马的副驾驶座。什么也没说,车就飞了般冲出车场。真有点霸道。

  「高总,我是想在我那小店里请您的,您怎么往这开?」

  「先办一件事。」很快就到一个荒郊野外。回想半个多月前的一幕,我还心
有余悸。好在今天有他在身旁,是个让我很信得过的男孩。

  车开进一个可能废弃多年的厂房,立即跑来几个男人,给我们开车门,低头
哈腰的,很恭敬地说:老大。

  他理也不理他们,搂着我走进一间虽然不豪华(和他办公室比),却还整洁,
也很宽敞的办公室,我们挨着坐在沙发上。他喊了一声「把那四只畜牲带上来。」
屋外立即有人应道:「是,老大。」

  不一会儿,有人牵着「四只畜牲」爬进来。虽然蓬头垢脸,还看得出点是人
的样,不是「畜牲」。

  「啊……」一看清他们,差点把我吓晕。他们不就是半个月前要强暴我的男
人吗?回想那可怕的一幕,我浑身哆嗦,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他立即把我更
紧地揽到他怀里。「宝贝,不用怕,有爸爸在呢。」他边说边轻轻拍我后背,吻
一下我的额头,更紧地抱住我。我也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到他胸脯上。俗称:
一次被蛇咬,三年怕井绳。我今天是切实地体会到。

  「抬起头来,你们这些畜牲,把我宝贝伤害成这样。让你们死一百次也不过
分。」

  「老大,饶了我们啊。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是浑蛋。」「我们是
畜牲。」「我们狗。」「饶我们一条狗命吧,老大。」

  接着,我听到「咚,咚,咚,咚」的声音,估计是很猛的磕头声。

  「饶?妄想!还能有以后?即使只伤了我宝贝一根汗毛我也不轻饶的。」

  更大的磕头声,感觉脚下的地板都在震动。我更是哆嗦得厉害。

  「宝贝,别怕,我很快就让他们从人间蒸发。」

  「老大,饶我们一条狗命啊,我们不想死啊。」那么凶恶的几个男人,现在
竟嚎啕大哭起来。

  「高……爸……算了啊,别理他们了,我们赶快走吧。带我走啊。」

  「珠儿,你心太软了,难怪容易让人欺负。」

  「求您了,我不想再在这儿呆着。求您了,我怕。」

  「好吧。看在我闺女面子上,饶你们的狗命。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
接着,他往外喊「老七,把这四只畜牲送到马场去。叫老五好好调教。」

  回到车上,我还浑身发软。就趴他身上,我低声问他:「您是黑社会的吧,
他们都叫您老大?」

  「红,肯定不是。也不黑!赌毒不沾,伤天害理的事不做。相反的,给不少
平头百姓一点平安。当然,我不是白给,也不会强要。算了,一时说不清的。反
正我就是我,不很好也不坏。没什么颜色。」

  「我没说您坏啊。只是我怕……」

  「不用怕,有我,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丝毫。」说完,他用手托着我的下颌,
抬起我的脸,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坐好,宝贝。我们吃饭去。这可是你第一
次孝敬爸爸我哦,开心点啊,笑笑。」

  怎么一直爸爸爸爸的啊。「您要往哪儿开啊,回我店里,我在那儿都准备好
了。」

  「你请我,地点就得由我选择。没诚意吗?」

  「咳,真没您的办法。您也太霸道了。」

  「就是,爸爸的道就叫爸道。」

  不理他,由着他吧。车开到南郊外一家很幽静的酒家。做为同行,我还不知
道有这家酒店。没有招牌,但是环境很好,周围是花草树木环绕。档次不低的,
至少比我面向市井平民的「酒香茶韵」要高几个档次。还好,我带的卡里存的钱
不少,还是可以透支的,不怕消费不起。要答谢他嘛,档次高些,我的心意会更
尽到位。

  他带我上楼,走向一间包厢,刚到门口,就有个三十左右的女人迎出来,
「爸爸,你真磨蹭啊,我都等了半天了。」

  「爸爸?」她叫谁爸爸?这儿唯一的男性就这个「痞子」,她可比他至少大
五岁。

  「多等一会儿爸爸你就埋怨啊?你这不乖的女儿,看我不打你屁股?」

  「打就打嘛,雅儿的屁股不知道让爸爸打多少次了。雅儿才不在乎多让爸爸
打一次呢。」说着,他们就来个熊抱。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高春雅,以前是市一中生物老师。这是酒
香茶韵的白经理。」

  高春雅?很面熟!一中老师?我儿子的老师啊,不过,好像叫黄老师,黄诗
雅!

  「你不是黄诗雅老师吗?当过我儿子班主任的!」

  「对,白经理,你说的不错。你就是白如云的妈妈吧。你儿子特老实,名字
像个女孩,人更像个女孩。他从不生事,所以我也没家访过你家,今天认识你很
高兴。我原来就叫黄诗雅。现在改叫高春雅了。」

  「哦。」

  「是奶奶给我改的。做爸爸的女儿嘛,就跟着他的姓。爸爸的女儿辈是『春』
字辈。还保留我原来名字的一个雅字。就叫高春雅。这名字不错吧」

  「嗯。很好。」

  他看我一头雾水的,说,「雅儿,等会你慢慢跟白经理聊吧,我们先上菜。」

  菜都很有特色,只有我们三人,每道菜的量都不多,但花样很多,至少上了
十几二十道。上的酒是轩尼斯,高春雅说,「爸,你不是都喝白酒的吗?说葡萄
酒只是漱口的。」

  「今天例外,没别的男人陪我喝白酒,我一人没兴致。有你们两个丫头,一
起喝女人酒吧。」

  英雄海量,不知道他是英雄还是枭雄,肯定是很上品的雄。他真的很能喝。
不过,碰杯,他都让我们随意。和他一起,是有很放松的感觉。

  接近尾声,我借口上卫生间,准备去买单。没想到,把小妹吓住了。「买单?」
随后,小妹叫来领班,领班走进包厢,立即跪在他跟前,对他说:「老大,这位
小姐说要买单,怎么一回事?」

  「那看你们敢不敢收!」

  「大爷恕罪,奴儿明白了。」他也不理睬,「老大,若没别的事,奴儿告退。」
说完,磕了一个头,躬身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开。

  这一幕让我很惊讶,好像在电视剧的摄影棚,而且是穿越到不知道哪朝哪代。

  「白姐,这是爸自己的酒馆,来了还要你买单,不是存心损爸的面子吗?」

  「高总,今天说好我请您的?怎么变这样啊。反而让您破费?」

  「丫头,就是你请啊。你请客,我买单。我还把我这宝贝女儿拉来一起让你
请呢。」

  没办法,这男孩说的真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饶来饶去的,毫无逻辑,却全
都是他的理了。

  「好啦,丫头,来日方长,有你请的时候。芝蔴点的事,你心里也会有疙瘩
啊。活得开心点。」
            

[ 本帖最后由 林子口 于 2013-4-28 17: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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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春雅说爸爸

  吃完,他有事要先走,可能就是他电话里说的曹什么的事。他叫春雅送我到
他公司车场取车。我顺便请春雅到我家喝茶。我感觉我和春雅很投缘,也想听听
她和高总之间让人有点不可思议的关系。

  我问春雅:「你怎么就当了他女儿?你比他还大好几岁呢。」

  春雅把她和高总的事讲给我听。(以下以春雅为第一人称)

  我爸,也就是你所称的高总,叫高傲雄。高流集团实际的老总。更主要的是
他手下有一大帮功夫很了不得的铁杆。当然,爸爸的功夫更是没说的。这些产业,
是他从他父亲那儿接手过来,但是经过他两三年的经营,规模扩大了至少一倍。

  不过,我认他为爸爸,是另有个原因的。

  我在一中当老师,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我是很低调的。职称、调资、评
先,我都不在意。与世无争,安于度日。女人嘛,不就求个舒适就够了?发财,
争权,求名,那都是男人的事。我以前那老公办了一家小小的公司,大钱没有,
小钱是不成问题。我也不求他赚多少。反正我靠自己那点工资,也过得去。但是,
他本事不大,色心却不小。特别是我生了女儿后,他几乎就没怎么着家。

  我明白男人,不色不成男人,男人不是有句口头禅吗,「男人本色」。随他
去吧。但是,他那小蜜可不安分。要他带她回家。在家里,我也忍了,睁一眼,
闭一眼。我不想吵,也怕吵。可是,在家,她竟以女主人自居,而我却要像奴仆
一样伺候她。更使我为难的是,凡事他都护着她。说我不乐意,就离婚。

  我以多呆在学校的方式躲避。我很无能吧。什么办法呢?如她说的,「连个
老公都拈不住,是不是活得很失败啊。」又反讽我说:「就是还有脸活着,算是
一点点不简单。」羞辱我的话多了,真不想再提起。

  躲避一时,至少少听点羞辱的话;也省得她指使我做这做那的。我不做不是,
做也不甘。

  我女儿才10岁,比我硬气的多。但也护不了我。女儿不甘愿看着我被她欺
负,就和她吵,结果只是把一个家弄得更加鸡飞狗跳的。

  我的忧郁是掩饰不住。大街也成了我的乐园。一天,我像个无魂的幽灵在街
上闲逛,恰巧碰到我的一个毕业不久的学生。她问我怎么啦?神情颓丧,脸无光
泽。开始,我不想说,一者,她是学生;二者,这也不是光彩的事。禁不住她追
问,想起最近的委屈,我嚎啕大哭起来。一吐为快吧。

  「黄老师,到我家住几天吧。放心,这事我帮你搞定。」反正那个家我也不
想回,就跟着她走了。她每天就带我瞎逛,游乐场,爬山,马场,健身馆。小女
孩就会疯,倒像是我在陪她。她许诺的「帮我搞定」什么意思?不管了,过一天
是一天。无论如何,她也没义务「帮我搞定」,也没亏欠我什么。

  一星期不到,她带个男孩,对我说,我们陪你去一个地方。

  「看守所?」我老公被拘留了。重判是肯定的,命甚至可能不保。赌博,欠
了近百万的一大笔赌债,这还算是小事。从他公司的保险柜里查出大量毒品。还
有毒品交易的记录。很多是和那女人联手的,那女人被关押在另一个地方。

  不可能。我老公尽管不好,也就是色,贩毒赌博,不可能的。他还不会胆大
到那地步。他见了我就喊冤枉。但是,证据确凿啊。

  「雪莹,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问我的学生。

  「这是他罪有应得,恶有恶报。咱们回家吧。不值得为这畜牲伤心。」他回
答道。

  后来,我才知道,是这男孩采取「非正常手段」替我报复这负心男人和蛇蝎
女人。他还说得很有道理:求大是,别问小非。

  公司连住家的房子被拍卖还债,那畜牲被以死刑起诉,律师也只能以求缓期
申辩。

  那男孩帮我办了离婚,帮我把女儿转到一所贵族学校,给我另外弄了一套房
子住。我一点心也没操,他就把所有的事,不到两天都给我「搞定」了。所有费
用也都是他出的。我自己手头的都只是小钱。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做这些。他反
问我:「丫头,你知道为什么把女孩称是水做的吗?」稍微熟了后,他就一直叫
我丫头。

  我说:不就是说我们女人干净,你们男人肮脏的意思嘛。

  「错,丫头,不是所有女人都干净,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肮脏。」他拍拍我的
脸颊,又说,「女人应该如水,清澈明净。以前的烦恼过去了,你应该开始无忧
无虑地生活。别问太多